病态式悲剧

意识流社恐

窥过镜面后是你的模样

  松江时雨视角:

  不会有人玩游戏把自己玩进去了吧?这么拉啊~

  不是,真有这样的人?这人还是我!真的假的?你确定你没在开玩笑?(无糖全麦面包尖叫)

  

  

  

  好像命运就这么开了个玩笑,松江兜兜转转后还是面对镜中自己的模样扯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镜子里的人徒然换了种样子,短短的头发,浅浅的笑,依稀注意到梨涡,还有那往日未曾在意,现在回忆感到要溺死其中的紫眸。

  那人和他的一个学生很像,外貌,眼神,态度,但又区别很大,他至今没理清他们彼此的关系,也不愿回头在一片片粉碎的记忆里捕捉搜寻,也有可能是根本就无法找到。

  松江想不出怎么描述那个已经模糊到近乎消失又被他套上无数层滤镜的人物,提到对方的第一反应就是搭档,属于松江时雨的唯一搭档,某种若隐若现的情绪便升上,伴着呼吸困难与眼酸的感觉,他似乎再也碰不到那样一个人了,彼此同频,彼此为此而存在,是同一个个体所分离的相贴近的生命。

  他们同时存在,是纠不清的线,一方总顺着另一方而赴向结局,等待与忍耐便同空气般充斥着需求,好似得不到审判结果的凌迟,刀刀不见血,却生死两难坚持。

  故事的人物拥有了肉体,游戏的存在登录了世界,真情编织的网绞杀了第四天灾的傲慢,镜中倒映的人在破碎的玻璃中伸出手,鲜血同夜莺的玫瑰被递给心上人,即使结局惨裂,但这一刻,本就是为了你的片刻动容。

  爱将她的存在交予世界,在权利触手可及却永久无法触碰的宝座上游荡,天真得无可救药,也痛苦得心甘情愿,同雨上云的尸体般动人。

  

  

  

  赤羽昴视角:

  因一个人而存在,很幸运再次相遇。

  握住了飞鸟,但最后还是心怀不甘吧。

  

  

  感觉他们彼此都挺有缘,赤羽是松江的另一模样,即使有相同的思维,但也不能不当作一个具体的人看待,他可以是松江,但也绝不会是松江,因松江而存在的,因意外而诞生的,为松江而活着的,不甘也好,痛苦也罢,都会为松江忍受克制。

  那是他意外所得的珍宝,是绝对要封锁的欲望,飞鸟是他救的,是他养的,他不是困住飞鸟的锁链,他是飞鸟一往无前时身下的影子,永远迁就,永远跟随。

  镜中的青年从不望向自己,他瞳孔中是镜像里的那抹跃动的金色,那是他永远到达不了却永远试图奔赴的蓝色幻想。

  鸟儿的飞翔离不开翅膀,光滑坚韧的羽毛往往是一助力,火焰烧毁的不仅仅是羽毛,但再怎么样,当飞鸟望向天空时,它全身都弥漫着自由的气息,它终归不属于牢笼。

  

  

  

  

  注:写的时候想到了《飞鸟集》《夜莺》

            还有之前电影推荐中的一句话。

  (困,感觉跟白天想到的还是有些区别,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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